“难道真要拆散一双爱侣?”方清芷轻声,“你不会感觉到痛苦吗?”
陈修泽放下手杖:“如今我尚不知他们究竟是为了追求刺激,还是年轻气盛。”
“你这两个判断毫无区别,”方清芷说,“为什么不假设,他们二人是日久生情呢?”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一直兄妹相称,”陈修泽答,“不会产生爱情。”
“你真是冷酷无情,”方清芷下评价,“难道你以为天下爱情只有一见钟情、见色起意?”
陈修泽笃定:“清芷,或许你不清楚,我们兄妹”
“我才不要听你迂腐的想法,你这个专制的独裁者,”方清芷说,“你思想陈旧,不知爱能有无数种可能。”
陈修泽凝视她:“按你所说,我们算不算一种新的可能?”
方清芷愣了下,她进卫生间,重重关上门,假装什么都没有听到。
她对着镜子,仔细地脱自己身上饱含了温慧宁泪水的裙子。现在无人帮她,只能自救。
方清芷自己探手去碰,拉链拉到一半就卡住。背后拉链只这一点不好,一旦卡住,只靠自己很难脱下。方清芷双手背在后面,努力尝试好久,左手拽住裙子,右手捏着拉链微小的、米粒般的顶端往下拉,无论怎样拽,始终纹丝不动。
许久没有动静,陈修泽起身,敲了敲门:“清芷?”
方清芷咬牙,同拉链斗争:“嗯。”
外面他听出异样:“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