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陈修泽才同方清芷、阿贤从这里离开。阿贤打算回自己的房子布置一下,婉拒了他们的挽留。陈修泽不勉强,只在回去的路上,路过花店,令人停了车子,下去买了盆金桔,又买了些花,一模一样的盆栽和花草都买了两份,一份让阿贤带回家,另一份则是带走同方清芷一起为她的小公寓装点些生机。
金桔和花朵摆上,映衬着两人写的对联和福字,终于有了新年的热烈气氛。
方清芷还带了一副纸牌,要同陈修泽一起玩。
陈修泽说:“良辰佳节,不做些快活的事,只玩牌,岂不是可惜?”
新印刷的牌面有着好闻的纸浆和油墨的香气,这副牌是方清芷瞧着漂亮买的,背面是工笔牡丹图,热烈又美丽。
方清芷洗干净牌:“不要,还肿着呢。”
热烈时,好像连阈值和心理承受能力也一并提高了,做起来没边没际,遗憾生理却没有跟着强化,总要休息些时间。
陈修泽看着她手里的牌,微笑:“可惜我不会玩牌。”
不会?
方清芷狐疑望他。
“的确不会,”陈修泽说,“我们家中,只有一个人擅长打牌,牌,九,二十一点,麻将,样样精通,就是启光。不过,他也已经有十多年没有再碰牌了。”
方清芷想了想:“那我们只玩最简单的比大小?”
陈修泽饶有兴趣:“听起来不错,那有没有赌注?”
方清芷说:“不如我们选择问对方问题?必须讲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