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永诚不敢将这件事告诉陈修泽。
就是担忧哥哥上头,再将陈启光的第,三条腿也切掉。
如今方清芷风轻云淡,陈永诚却不能冷静。他忐忑不安、半信半疑地回去买了药、又洗了澡。
果不其然,晚上,陈修泽来了。
陈修泽看了他很久,最终一声长叹,他按着自己眉心,自言自语:“这大约就是命。”
陈永诚试探:“大哥?”
“从现在开始,我会限制你的花销开支,”陈修泽简短地说,“我说过,今后不打你了。”
陈永诚震惊:“对慧宁姐有不轨之心的人是陈启光,你打我做什么?我是冤枉的啊。”
“冤枉?”陈修泽说,“这种私,密的事情,是谁传得沸沸扬扬,嗯?你以为我没打过启光?”
陈永诚还想叫屈,陈修泽已经持着手杖走了,他还未回过神,陈启光已经进来。
陈启光捏了捏手指,看着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弟弟,笑:“永诚,二哥好像还没有好好地教过你,对吧?”
陈永诚惊出一声冷汗,凄厉尖叫:“大哥救我!!!”
陈修泽才不会救他。
都讲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陈家最困难的怕是陈永诚这张大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