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止醉有一点很像,就是从不会干涉彼此的选择。
邀月坐到葫芦上,挥袖间,一道光幕出现。
止醉饶有兴趣地看向光幕中的两个人,“邀月,这个叫‘柳轻颜’的,也不知跟谁学的伪装,竟是毫无破绽。”
邀月道:“还能跟谁学的,除了她,我想不到第二个人。”
止醉当即不乐意起来,“我就说这小姑娘怎么偶尔显得狗狗祟祟的呢!一定是被她带坏了!真是祸害下一代啊!当年就不该……”
“你打得过她?”邀月淡淡反问道。
止醉直接改口道:“我们还是聊宸铭吧,邀月,你是没看到,宸铭跟一根参须打了将近半刻钟,才将对方原型打出来,哈哈哈……”
这件事,她能笑上百年。
邀月语气幽幽,“止醉,你还是没有回答我,你到底有没有过野生道侣?”
止醉随意道:“谁知道呢,可能有,可能没有,反正道侣这个玩意儿吧,可有可无,我不记得了。”
她如果是合欢宗的弟子,那肯定会有很多野生道侣。
可她修炼的不是双修道。
自然不会去找道侣。
漫长岁月里,她忘记了很多人,很多事,模糊的记忆里,更是没有多少人。
再加上,邀月说她‘三天醉五次’其实也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