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澈漆黑的目光凝他,伸手碰了碰他的面颊,幽幽道:“这么乖。”
岑里一顿,心头冒出一股异样的感觉,以前周澈也经常说它乖,夸他听话,可是从来不像这样,好像有一股电流从心底蹿到了指尖,皮肤发麻。
周澈去给他买热咖啡暖手,薄荷拿铁,小猫对薄荷都没什么抵抗力,但岑里说:“你的闻起来好香。”
周澈的手上的是馥瑞白。
“那跟你换。”
“不用不用,”岑里说,“让我尝一口就好啦。”
周澈递给他,岑里直接把脑袋探出去,低头,开始小猫舔水。
周澈盯着他埋在自己手上圆乎乎的脑袋,眸心暗下去,他自己这杯没有拿吸管,岑里的唇堪堪覆在他刚刚含过的地方。
岑里抬起头,舔了下亮晶晶的嘴唇,说:“那还是薄荷拿铁好喝一点点。”
周澈伸出手,用指腹抹去他唇边的水渍:“嗯。”
路边有手工艺人在卖剪纸,一个不大的小摊,铺了各样各质的红纸,游客可以亲自动手体验这项非物质文化遗产。
周澈看岑里老扭头朝那瞧,牵着他的手:“我们去看看。”
老师傅问:“年轻人,做剪纸吗?”
周澈说:“想试试,但我们没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