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里开心了:“好的吧。”
岑里去周澈家只带了简单的换洗衣服和画具,因为周澈早就提前准备好了。
岑里终于亲眼见到了那个周澈说用来装他曾经的东西的房间,他小时候的猫爬架、猫窝、沙发、奶瓶和铃铛,还有几本相册,都被周澈保存得一尘不染。
“我离开周宅什么也没带,只有这些。”
“但是带出来之后,我也不怎么敢看,就把它们都锁起来了。”
岑里心尖涌出一股很细微的酸和痛,钝钝地,磨在心底最软的地方。
周澈是怎么过来的,当年他才几岁。
岑里自认为只是这个世界上最普通最平凡的一只猫,却有人牵挂了它一年又一年。
他的手握紧,忽然,低了低头,说:“周澈,你现在想见猫吗?”
周澈一顿,仿佛没听清他在说什么。
岑里说:“如果你想,我可以随时变给你看。”
周澈第一次见到这样主动要求别人撸自己的小猫,手握成拳掩着唇笑了一瞬,又认真跟他说:“岑里,或许是我表达得太少,我还是要再和你说一遍,你和小猫,对我来说,是一样的。”
“对我眼里,你就是小猫,小猫就是你,无论你以什么形式出现和存在,我都会被你吸引,都会很喜欢你,这是注定的。”
岑里听懂了,但还是变成了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