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为此刻包厢里还有不少人杵在这里,以至于我根本没法放开来发挥,只能用这种最低级的近乎自虐的方式,向乔治笙表达我心底的歉意以及对他的诚意。
可事实证明,他真的没打算轻易放过我。
到了最后几瓶时,我真的没法喝下去了,眼神求助地看着他,想求得他的怜惜。
“乔四爷,我真的喝不下了,能不能……”
乔治笙打断我的话:“不能。”
嘈杂的包厢背景音下。
乔治笙凑近我,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轻讽道:“怎么、对我道歉的诚意就点?”
我从重影的酒瓶中抬眸,看到他深邃如潭的眼眸一片幽深。
玩味之中,又带着几分戏谑。
在这一刻,我终于意识到。
他在驯服我。
像乔治笙这样的男人,与生俱来就拥有旁人难以企及的占有欲和征服欲。
他将我视作他的所有物,容不得我一丝一毫的背叛。
而我要做的,就是在他身边乖乖听话,满心满眼都只有他一个男人,将他视作我生命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