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对屋外等得焦急的女方亲戚说道:“我们不等贺丞来接亲了,直接杀到宴会厅去。”
随后,我又看向表弟:“小洲,你那些街舞朋友今天是不是也来参加婚礼了?帮姐个忙,让他们12点钟准时上舞台表演半个小时。”
表弟深知事情重大,当即应承下来。
安排妥当后,我又给贺丞的好兄弟陈肖发去微信:“陈肖,等贺丞处理完事情后,让他直接到宴会厅。”
之后,我独自穿上了本应由贺丞单膝下跪亲手为我穿的婚鞋。
坐上了那本应由他抱着我下楼坐的婚车。
就连那本应由贺丞给伴娘的红包,也由我亲自递了出去。
坐上婚车时,我心中虽有遗憾,但相比上一世那如同赶集般的婚礼,此刻已不知好了多少倍。
这让我充满了信心,坚信这辈子既然能改变婚礼,就一定能阻止贺丞自杀。
正当我沉浸在这份兴奋之中时,表弟突然发出了一声惊讶的呼喊。
“呀,表姐,表姐夫竟然在殡仪馆门口,手里还抱着一张女人的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