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已的师尊,余溪辰自然也只有自已能杀,只能自已亲手将剑捅入他的心脏,让他体会与自已一般的绝望。
在余溪辰毫无意识的时候明明是杀死余溪辰最好的时机,以自已的实力,短时间内很难能够打得过他。
切,算他运气好。
“走吧,师尊”闫森撑着余溪辰的手肘,借着他的力气起身,闫森起来后仍是一直抓着余溪辰的胳膊。
闫森的手很好看,皮肤白皙,骨节分明,手微微用力时还能看的见上面青色的血管,在闫森的手掌之下,他能感觉到余溪辰小臂流畅地肌肉线条。
啧,手感还不错。
明明现在伤口还火辣辣的疼,感官却无限被放大在两人接触的地方。
闫森一路扶着闫森,怕他伤口裂开就没敢使用轻功,两人是一步步慢慢走回客栈的,大半夜的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走,怎么想怎么诡异。
“师尊,你背着我走吧”闫森说着停了下来,还为自已找了一个看起来十分像那么回事的理由:“我流血太多了,现在有点虚弱,走不动了。”
余溪辰想了想自已,就算流再多的血,他也从来没有觉得自已虚弱的走不动路了,余溪辰垂眸看着闫森,发现他的脸色真的有些苍白,伤口也没有包扎,看来格外可怖,况且,他是因为自已才……。
“上来吧”余溪辰半顿下,让闫森上去的时候可以方便一点。
“谢谢师尊。”闫森笑了笑说。
余溪辰眼里是自已没有察觉得温柔:是我应该谢谢你,谢谢你用自已保护了我。
闫森说自已虚弱是真的,他跟那个黑衣人搏斗了好一会儿,还被狠狠地捅了一剑,体力已经消耗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