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宋邵清实在是不放心,犹豫着不想离开。
“我真的没事,只是累了,想自已待会”闫森都这么说了,他就是再担心也不得不离开,一步三回头的叮嘱道:“你要是有什么事一定要叫我。”
在看到闫森应允后才替他关上房门。
“怎么办”闫森伸出自已的手,手背上隐隐约约的有一朵黑色曼陀罗花的痕迹,这是魔界尊者独有的特征。
这个图案虽然不深,但纤细白嫩的手背上还是比较明显,稍微多加留意便能够被看出来。
“怎么办,我要怎么办,我为什么不能控制我自已,为什么,我不要……”他发了狠的用力搓着自已的手背,直到这个地方被搓的通红,也不肯停下。
“尊上”黑衣侍卫对着任南松说道:“对不起,尊上,我昨日一路跟踪他们,没过多久就被发现,是臣该死,请尊上恕罪。”
任南松摆了摆手,说道:“罢了,昨日本尊收到一封密函,接下来你只要继续帮我盯着他们,尤其是闫森,有什么异常立马向我汇报,下去吧。”
“是尊上。”黑衣人退了出去,帮任南松关上了门。
任南松打开一直握在手中的纸条:魔族至尊,余溪辰之徒。
任南松并不知这信是何人传来,值不值得信任,不过要成大业,余溪辰确实是一大隐患,如果这个纸条是真的,那么一切就都手到擒来了。
任南松手中的纸条顷刻燃为了灰烬,他走到门口角落的一块方砖之地,脚下用力,侧边的两排书柜缓缓移动,打开了一道暗门。
任南松袖子一甩,走了进去,身后的门应声关上,沿着这条路一直往前走,很快便到了一个巨大的暗室。
这里四周全是挨笼,里面关着的全部都是正值妙龄的女子,她们只能跪坐在地上,连站着这种小事都无法做到。有很多因为被长期关押,已经丧失了行动的能力,还有很多身上布满伤痕,看着已是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