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溪辰用法术变出一只信鸽,不顾张叔震惊的眼神,直接道:“有什么消息,随时传信给我,只要将你想说的对准这只鸽子说一遍即可。”
张叔忙收好鸽子,连连点头。
余溪辰和闫森回到了炎门宗,张叔回到了自已的小屋。
一天就又这么过去了,很快天又黑了,距离仪式的准备工作彻底完成只有两天。
晚上闫森本来待在自已的房间里睡觉,这里人多眼杂,他若再去师尊房间里睡觉,容易被人看出端倪。
半夜他的头痛再次毫无征兆的发作,一直持续到天蒙蒙亮,头痛才慢慢褪去,他才得以入眠。
不多时,宋绍清就来敲他房间的门,见半天没人回应,一时间站在门口,不知道该不该离开。
宋绍清犹豫一会儿,还是准备先去叫醒余溪辰,稍后再来找他这个睡得跟猪一样的师弟。
还没等他去隔壁房间,这扇门便被从内而外打开了,闫森脸上还带着没睡醒的不悦感,开口的语气也是冷冷道:“吵死了。”
宋绍清也不知道哪里惹到闫森不高兴了,只当他是没睡好心情不好,摸了摸自已的脑袋。不过也不用他去叫余溪辰了,外面这么吵,他直接就被吵醒了。
五人一同去了大殿上,吃饭途中,外面突然进来一名弟子,对着任南松耳边讲了几句话,随后任南松脸上面露尴尬之色。
余溪辰和闫森对视一眼,随后闫森低下了头,余溪辰主动起身说道:“任宗主,我们在下界也待了些时日了,该回去了。”
宋绍清握着筷子一直没停的手,终于停止了动作,他满脸遗憾的看着闫森,然后凑近问道:“我们真的这么快就要走了吗?”
闫森点了点头,盯着桌子上的食物发呆,让人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