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路上畅通无阻的到了地下室,笼子里的那么多女子,让他不禁怒火疯狂在心中翻涌。
不过理智告诉他现在还不是现身的最佳时机,且不说他有没有把握在这么多人看守的情况下将所有人都救出来,他现在最重要的是先弄清楚对方想要做什么。
“别躲着了”余溪辰听到后停顿了一下,有一瞬间他甚至怀疑自已是不是幻听了。
随后他的隐身被一道鲜红色的法力打破了,他露出了原身,这道灵力的来源他再熟悉不过了。
“干得不错”任南松慢慢的一边鼓掌一边走了出来,笑着道:“他说的果然没错。”
任南松吹响了竹笛,闫森跪在地上紧紧的抱着自已的头,手背上的彼岸花争先箜篌的缠绕在胳膊上,像是恶魔一样深深地刻入他的血液骨髓。
余溪辰看到闫森痛苦不已不自觉的先前走了一步喊出他的名字。
闫森的灵力准确的攻击到他的脚边,打断了他继续向前走的步伐,闫森抬起头道:“别过来,小心我杀了你”,他的眼睛里满是猩红。
余溪辰继续向前走着,任南松再次吹响了竹笛,道:“现在是你向我表明忠心的时候了,你不是要拜入我门下吗,去杀了他,我就相信你。”
闫森在所有人的目光下,慢慢站了起来,手中鲜红的灵力汹涌的澎湃着,他嘴角带笑,道:“师尊,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喊你,我永远记得你是怎么将我一剑穿心的。”
他的手击中了余溪辰的心脏,他猛的向后倒去,嘴里疯狂的吐出鲜血,在所有人看来都像是闫森让余溪辰身受重伤。
只有余溪辰自已知道闫森只是将他的陈年淤血打了出来,并且刚才汇聚的灵力进入了他的体内与他融为了一体。
“任尊主,时间要到了”闫森走过去微微欠身,向着任南松喊道。
任南松的注意力这时也被彻底转移了,没再去管躺在地上的余溪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