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淼站在一旁吓个半死,他总觉得她近视度数又高了,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主子居然低头认错了?简直奇迹啊!
虽然知道对方是多么地不情不愿说出这样的话,但简墨心情似乎不错,灰色的瞳孔闪烁里着,蕴藏着一丝笑意,她将u盘递给了左树颐。
“哼,算你识相。”得到了东西,左树颐立马逞个口舌之快,裹着睡衣就准备上楼毁尸灭迹,却被简墨拉了回来,左树颐满脸憋屈,立马紧握u盘不撒手。
“你小时候有没有去过德……”
“你丫难不成要反悔?”
左树颐的声音正好盖过了简墨的提问,她仅仅听到前几个字什么“小时候”,她面对着简墨渣眨眨眼睛,示意对方再说一遍。但简墨只是默默地看着她,那种眼神压抑着各种情绪,似乎不是在看着眼前的左树颐,而是透过她,看着很久很久以前的东西,但最后只是淡淡地摇摇头说着“没什么”。
那一瞬间,她似乎被简墨的那种之于眷念的复杂眼神触动了,她有些不明白所以潜意识地别过头,“哼,保准问的也没啥好事……”面上气鼓鼓地爬上了楼去。
望着主子像鬼子进村的背影,韩淼这才走到正在客厅准备锻炼的简墨身旁,好奇地询问着:“大神,您不会真拍下来了?”
简墨笑而不语,倒是让韩淼犯糊了,这大神到底是录了还是没录呢?
而真相或许只有当事人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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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伤疤忘了痛的人,总该受点惩罚的。
这些时日,正如左树颐,连续五天过着清汤寡水的苦行僧生活。原因无他,就是因为太得瑟了,出了院,医生是千叮咛万嘱咐禁食辛辣冰冷刺激性食物,哪怕是水果也不能吃多个。必须遵照医嘱,饮食健康膳食。可某位雇主就是要行使一下q条例,结果回家的第二夜便受凉拉了肚子还发烧。梅姨知道多说无益,只好拜托简墨,强加看管。无论如何都强制让左树颐必须吃营养餐,其他免谈,为了大家好。
“……我要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