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便痛快答应了下来,随即陈景行父子才离去。
接近元日,加上马墉一案已经了结,如今就只等明年秋后问斩了。
至于其他人,这几日就可以该发配的发配,该充军的充军了。
想到此处,徐孝先不由走向了北镇抚司的地牢。
对于其他人他到没有什么兴趣,即便是马墉,如今已经消瘦的跟之前判若两人。
哪怕是扔到大街上,怕是一些都察院的官员,都不能一眼认出来,这就是当初意气风发的右都御史马墉马大人。
徐孝先感兴趣的,自然还是那天在杭州,跟自己相谈甚欢的陈善举。
关押着陈善举的牢门被打开,亮着黄豆般大小火苗的牢房内,陈善举有些茫然的望了过来。
见到是徐孝先时,脸上不由露出一抹惊讶。
“徐大人?”
“陈大人在此可还习惯?”
徐孝先挥了挥手,示意衙役出去。
陈善举苦笑一声:“习惯又如何,不习惯又能如何呢?”
“兵科给事中杜大人昨日来探望过陈大人?”
徐孝先接过衙役送进来的椅子,在一旁坐下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