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人程福海的闺女,不是你杨增的闺女。”
徐孝先撇了一眼杨增,道:“杨大人,您醒醒吧,何况程兰都没说不愿意。”
“就算是她情愿,我也不愿意。程福海的闺女?那又怎么样?你现在过去问问程福海,他还敢欺负兰丫头吗?”
“往后你就知道了,这件事情关系甚大,对程兰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徐孝先也不知该怎么跟杨增解释,想了下道:“但你放心,我又不会让她天天往那边跑,只不过是隔三岔五,或者是我陪着,或者是……到时候你不放心,就由你陪着一同去不就可以了?
别忘了,程福海给他娘过大寿时,皇上突然给我升官,又让我掌北镇抚司,还给我赐了飞鱼服,一下子弄得我飘飘然的不知今夕是何年,于是一激动,就在程福海跟前夸下了海口。”
杨增看着徐孝先冷笑一声,道:“你夸下什么海口了?”
“您这笑容有点儿幸灾乐祸的意思啊。”
徐孝先翻了个白眼,继续道:“我当时当着程福海以及他们程家众多亲朋好友的面说,一年后,程兰会变得比他们程家还要有钱。
所以……如今已经是骑虎难下了,总不能一年后食言让程福海笑话我吧?”
“那是你活该!”
杨增的神情有所松动。
随即看着徐孝先:“你们二人就真没想过找个丫鬟、护院什么的?若是没有合适的人手,我这里从东厂给你找一个太监,身手自是不用多说,比不上你但也不会差太多,如何?
往后你不在,我在宫里有事儿时,也能少担心一些兰丫头,你说呢?”
“这话你别跟我说,你跟程兰说去吧。”
徐孝先不拾茬,在他看来,那个小院住自己跟程兰正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