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清漪似被她这惑人模样攫住了心魂,望着她。
“莫非不想看着我么,一直遮着?”洛神话里笑意有些浓。
“才没有,你别胡说。”师清漪这才急了:“我只是……”
我只是不好意思。
洛神看似好笑地叹息一声:“你只是个傻姑娘。”
师清漪含糊地哼了一声,像只猫一样蜷起身子,不予反驳。
洛神的右手臂弯正枕在她的颈下,右肘作为支点支撑师清漪的重量,手指则略微挑高,悬在半空,师清漪眼睛余光瞥过去,瞥到她的手指上。
师清漪盯着看了很久,好像有些发愣了。
她的确感觉自己此时此刻的大脑成了一个生锈的轴承,转得格外缓慢,过了很久,她突然撞鬼似地坐起来,拉过洛神的手指,丝毫不矜持地仔仔细细看。
洛神不说话,嘴角噙着一丝淡不可见的笑意,任由她做检查似地翻来覆去。
师清漪低着头,纤眉蹙起,心里怪怪的,却不敢说出口。
之前那么来回,她接纳了洛神许给她的温柔,可是却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
有些人初次会疼,却不会流血;有些人流血,却不会疼;有些人甚至不流血也感觉不到痛感,所谓的第一次往往有着各种各样不同的状态,这些都是十分正常的。外界过度的运动,或者药物,或者自身身子结构等等影响,造就了这些寻常得不能再寻常的现象,师清漪本来是知道得清清楚楚的,可是现在轮到自己遇上了,又觉得有种如鲠在喉的郁闷。
她郁闷的并不是自己不痛也不流血的事实,本就科学正常,无需在意,她只是怕洛神误会自己不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