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时璟看了她几秒,移开视线,没有回答。
“写这张卷子是吗?”他问。
声音冷淡,吐字短促,毫无波澜。
听起来似乎有点不耐烦。
阮嘉梨顿了几秒,收回视线,嗯了一声。
“不写也可以的,我只是来送试卷的。没有什么别的事。”
阮嘉梨边说,边侧身去拽书包带子。
裴时璟不太欢迎她,她走就是了。
何必摆那么一副冷漠的嘴脸。
她又不是什么不识好歹的人,阮嘉梨想。
刚把书包从另一个椅子上拽过来,想要起身说道别的话,裴时璟就倏然抬手。
骨节分明的手扣住纤细的手腕,指节收缩,攥得很紧。
几乎把阮嘉梨攥得一个踉跄,根本无法离开椅子分毫。
皮肤接触的那一瞬间,两个人都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