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嘉梨会在他隔壁房间自慰吗?
会像他一样,想着从前亲密,现在却几乎对面不识的人自慰吗?
是夹腿还是用手?
会叫出声音,还是难耐地咬住嘴唇?
种种念头和画面完全不受控制地在脑子里发散,像个药物上瘾的瘾君子一般。
好半晌后,裴时璟终于垂着眼,兴致寥寥地起身。
裤腰上提,抽绳被随手重新系好,去卫生间洗了手,他走出房间。
客厅第二个抽屉是固定的药箱,烧伤烫伤、退烧急救还有家中常备感冒药,全都一应俱全。
裴时璟没开灯,长指叩上抽屉开关,拉开,借着客厅阳台透进来的那一点微弱灯光,驾轻就熟地往最侧边的白瓶上摸。
他这两年睡眠糟得一塌糊涂,都是靠药物入眠。
普通药店能买到的助眠药物已经逐渐免疫,得托人买市面上难寻的处方药品才稍微好过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