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苏衍青痉挛哀叫。
有那么几秒钟,苏衍青觉得自己就要死掉。
落不下来的高潮被一下下颠起、升高,要把他的灵魂一起吃掉而这本以为已然到达了极限的快感,还能在下一次捅操时,被推往另一个无法触及的极端,将苏衍青那细颤颤的神经都仿佛要拉断。
舌头收不回去了,从湿红的双唇间吐出来,软软地耷拉在周于渊泌出热汗的肩头,湿黏黏的唾液从口腔顺着舌头往下淌。
如同真正被操出了痴态、吐着舌头喘气的骚母狗。
发抖的手指陡然痉挛着,在周于渊的身上抓出白痕,苏衍青哭得眼睛都睁不开,黏糊糊挤出的声音像含着一口糖水:“不要、这个姿势……呜、换,老公……哈啊……”
下一秒,苏衍青的后背重重地撞上了床褥,伴随着陡然的失重感一同袭来的,是又一次抵达了浪峰的可怕快感。往外滑出了一截的肉棒压着骚肉发狠地顶入,像惩罚、又像补偿地快速捣了几下,又恢复成了先前那样又深又重的奸操。
蔫软发肿的阴唇被卷进肉道,碾着奸磨了好几下,才重新被带着翻出来,凄惨地分在两侧,随着那仍旧没有止歇、没有放缓的鞭笞抽动发抖。
当肚子里再度被灌入黏浊精液的时候,苏衍青的意识都已经不清醒了。他软手软脚地躺在周于渊身下,被进食一般地啃咬着脖颈和胸膛,双唇间吐出的热气几乎要凝结成实质的雾。
但他知道这场性事还没有结束。
所以当那根烙铁一样的滚烫硬棍抵着后穴,缓缓地插入的时候,苏衍青只是动了一下手指,呜咽着咬住了周于渊的肩,软绵绵的牙齿连要在上面留个印记都做不到。
“要喝水吗?”他听到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哑着嗓子这么问他。
【作家想說的話:】
苏衍青:别(摁)、没有(能用)……不要(舔)、嗯,不是(小尿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