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路元清摇头,冷冷拒绝。
于不平声音和脑袋一起低下去:“为什么……?”
她仍不动容:“没有原因。”
“……”于不平霍然抬头,似乎想瞪她,接触到路元清的眼神时,眼底又只剩下痛苦。
他呆立片刻,不再恳求,转过身,径直朝门外走去。
来时两手空空,走时同样两手空空。
路元清看着他的背影,不知道在思索什么,很快站起来,缀在于不平后面,一同向外走。
桌上其他人面面相觑,白星远突然开口,语气很笃定:“……要出事了。”
从他被带回来,路元清只单独见过他两次。
一次,她事无巨细地盘问聚落事务,得知舒合在搜集各行各业专家,便直接走了。
另一次,就是烧毁资料时,同样,办完事就离开,只留下一个……脸颊上的吻。
白星远无意识地抬起手,轻轻抚过那个吻的位置。
逃跑的那段日子里,任何多余的事都没发生,路元清很清楚。
但白星远心底有明悟,在她眼里,自己已经是一块被弄脏过的手帕,洗得再干净,也没兴致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