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馆前停满了武装车,路遥夕在一辆车前停了下来,靠着车身点起一支烟。
成月圆被人架到他面前。
两名士兵架起路满满向他请示,路遥夕抬手示意他们等等,吐了口烟,抬眸看向成月圆。
轻薄烟雾中,男人浓郁的眉眼使得任何一个微表情都无比有味道。
他还没开口,成月圆先皱眉嫌弃上了:“你怎么抽烟?”
她语气很失望,好像审视一件瑕疵却实在漂亮的商品。
路遥夕轻笑,又吸了口,把烟掐了:“你……”
砰的一声车门震动,伴随一阵高跟鞋嘀嗒,女人的娇呼打断了他。
“遥夕!”梓云袖一身纯白暗纹旗袍,典雅秀致,款款而来,挽上了他的胳膊。
她的目光暗暗向成月圆投射来,成月圆则一边挥手驱散着烟味,一边转头看向别处。
“遥夕,怎么还不走啊?”梓云袖拉着男人柔柔埋怨,与先前同成月圆吵架时的蛮横模样判若两人。
路遥夕面无波澜,继续跟成月圆说话。
“你的雕刻很不错,有想法。”
他忽然将手伸进风衣内兜,一会儿,掏出一个巴掌大的古怪木雕
刻的是一只撅屁股的藏狐,方方的脸,睨着眼瞧人,又丑又萌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