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周怜雅的回答却让李憨猛地抬起头,浓密的眉毛高高扬起,清楚的在额头上挤出了几道皱纹。
他张了张嘴,喉结上下滚动却没能立即发出声音。
妻子这是气傻了吧?
她知道自己在说啥吗?
窗外的月光透过纱帘洒进卧室来,清楚在地板上倒映出了窗户的形状。
“为什么这么说?”
最终他还是忍不住开口询问,声音里带着困惑。
问话的同时,李憨伸手挠了挠后脑勺。
这个习惯性动作,让他看起来像个迷路的大男孩。
按道理说,当老婆的不应该让自己把对方调走,不允许异性待在丈夫旁边么?
周怜雅没有立即回答。
她优雅地交叠起双腿,真丝睡裙随着这个动作泛起水波般的纹路。
李憨注意到妻子的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罕见的涂上了淡粉色的指甲油——那是上周自己陪她逛街时买的。
“呵呵……”
周怜雅突然轻笑出声,眼角泛起细小的笑纹。
她放下茶杯时,杯底与桌子相碰发出清脆的"叮"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