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花花草草,海底都没有,我很羡慕。”
岑燃听完,转头看了他一眼,神色从厌烦转变成怜悯。
路边最常见的野花野草而已,也值得他这样大惊小怪。
他这是在海底过得有多苦。
不过他这样的性子,肯定是被父母保护得很好,从来没受过任何委屈的那种。
他撇撇嘴,“你喜欢的话,可以多住些日子。”
童叙点头应好。
白承乐耳边没了悦耳的声音,仰头看了岑燃一眼,“岑阿父,你可不可以走远一点,我想听那个叔叔说话,他声音好听。”
岑燃一听,勃然大怒,将崽从地上捞起来扛在肩上,一掌拍在他屁股上,“小没良心的,是谁带你出去玩,是谁给你好吃的,是谁给你洗衣服,是谁……”
白承乐举着风筝呲哇乱叫,“是你是你,你最好了。”
岑燃哼了一声,挠他痒痒,白承乐在他怀里咯咯直乐,“说,听我说话还是听他说话?”
白昭颜:“……”
好幼稚。
童叙挪了两步靠近她,低声说:“我看你的兽夫也没有比我成熟很多的样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