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彻回到家时,堂屋空无一人,白昭颜的卧室燃着灯,留着一条缝隙。
他站在门外,抬手想敲门,手却迟迟没有落下去。
半晌后,他轻轻地将门关上,回到自己的房间。
白昭颜坐在桌前看书,直到凛彻离开才放下手中书册,转头看向已经被关好的房门。
他走了。
不像之前一样会打开门进来,缠着她要亲要抱。
她跟凛彻之间,好像还是有点什么不一样了。
凛彻其实在怪她,对吧。
她是不是该去跟他说声对不起,还要说声感谢。
毕竟如果不是为了保护自己的话,他不会受伤失去翅膀。
她一直说别人是祸害,临了发现,自己才是最大的那个祸害。
留在自己身边的人都没有好结果。
白昭颜沉默地趴在桌上,脑中思绪混乱。
凛彻一夜未睡,直到第二天早上,白昭颜来敲门。
他正在房间里收拾自己的衣服,好多衣服都是白昭颜做的,有冬天的、夏天的,还有床单被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