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等到堂屋恢复寂静,凛彻深呼吸一口出了门,站到白昭颜卧室门口去敲门,“昭颜,你睡了吗,我有话想跟你说。”
门内没有任何动静,就连缝隙处的烛光都灭了。
昭颜不想跟他说话。
凛彻缓缓收手,声音嘶哑,“那我明天再来,昭颜你好好休息。”
他要厚着脸皮留下,跟昭颜解释清楚。
对,凛彻兀自安慰自己,不能急于一时。
回到客房躺下时,他的心跳还慢不下来,但莫名的困意涌上心头,凛彻眼一闭,就睡死了过去。
整个青岩部陷入沉睡,就连守卫跟岗哨都靠着墙根打起了瞌睡。
月亮高悬,星辰闪烁,家家户户都已熄了灯,一道身影在月色下被拉长。
来人缓慢地推开白昭颜家的院门,堂屋的门从里面拴着,便化成兽形态飞进。
容瑄站在黑漆漆的堂屋,吸了吸鼻子,走近白昭颜的卧室,伸手推了推。
门没锁,他进得很顺利。
白昭颜抱着软枕睡得很沉,容瑄勾唇一笑,掀开被褥,将人打横抱起,转头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