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俨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鼓起勇气说道:“还有……是贵妃娘娘被打入冷宫了。”
“你说什么?”白于然如遭雷击,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母妃怎么会牵扯进来?这绝对不可能!”
白于然的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他死死地盯着姜俨,仿佛要从他的身上看出一丝端倪来。姜俨被他的目光吓得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直视他的眼睛。
“此事必有蹊跷!”白于然怒不可遏地吼道,他的拳头紧紧握起,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舅舅一向对朝廷忠心耿耿,怎么可能谋反?母妃更是无辜至极,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想要陷害他们!”
白于然在屋内来回踱步,他的步伐显得有些凌乱,显然内心正处于极度的焦躁之中。他一边走,一边苦苦思索着应对之策。
突然,白于然停下脚步,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他转头对姜俨说道:“姜俨,立刻去准备一下,我要马上赶回兰都!”他的声音斩钉截铁,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与此同时,在前往平洲的路上,苏明和他的族人正经历着一路的颠簸与苦难。他们坐的牢车在崎岖不平的道路上艰难前行,车轮不时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仿佛随时都可能散架。
苏明坐在牢车里,心情异常沉重。他看着身边的族人,一个个面容憔悴、疲惫不堪,心中的仇恨愈发浓烈起来。他知道,只有在平洲站稳脚跟,才有可能为自己和族人报仇雪恨。
在镇北军军营里,气氛显得有些凝重。陆渊在营帐内焦急地走来走去,眉头紧锁,似乎心中有无数的忧虑。
一旁的云隐看着他,忍不住开口道:“你别走来走去的了,这样心烦意乱也无济于事。”
陆渊停下脚步,转头看向云隐,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安:“我怎么能不担心呢?陈叔到现在都还没回来,我真怕他出什么意外。”
云隐无奈地摇了摇头,安慰道:“你就安下心来,陈叔办事向来稳妥,什么时候让我们失望过?”他的话语虽然带着些许宽慰,但也难掩心中的担忧。
就在这时,营帐外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陆渊和云隐对视一眼,瞬间精神一振,同时望向营帐门口。
只见陈志远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他的身上还沾着些许尘土,显然是经过了长途跋涉。陆渊见状,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急切地问道:“陈叔,怎么样了?”
陈志远稍稍喘了口气,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说道:“苏家谋反的事情已经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