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两边树木抽枝发芽,绿荫清凉,马蹄声渐行渐缓,青衫郎君握着缰绳,下颌抽紧地看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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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回吧,您都跟了好久了,难不成还想跟着他们去北境。”冬信一路躲藏,也怕被铁衣他们发现。
春菱死后,温时玉就秘密将母亲送到了江南,隐姓埋名。
他孤身在京都,万事不怕,便是鱼死网破,也要拉着勇毅侯府垫背。
“我送她出城。”再看几眼就好。
冬信道,“可这都出了城门二十里了。”
“再多走几里,不妨事。”温时玉正要打马,远处,铁衣策马过来,笑眯眯地递给冬信两只水囊。
铁衣很是周到,“温少卿,这么巧,方才我便察觉有人跟着,春日干燥,当心上火,多喝点水吧。”
冬信看他那样,颇有些生气,“不用了,我们自己带了。”
“哎那挺好的,温少卿,那卑职就先回了。”铁衣调转马头,疾驰离开。
温时玉面色清淡,看不出情绪,可冬信知晓,公子心里定是不好受的。
冬信在儋州就服侍公子,眼见着公子在外祖母家也备受几个表兄妹排挤。
他远远瞧到过二姑娘跟公子说话,公子很是开怀,甚至私下都跟二姑娘的母亲准备过庚帖。
结果事与愿违,二姑娘本该是公子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