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人脸色骇然,转头就要跑走。
卿欢给忠叔使了个眼色,忠叔反应很迅速,当即理解了侧夫人的意思,顺势带着人将那几个闹事者全部扣押在地上。
“这几个定是别国奸细,企图离间你们对戚家的信任,大伙儿千万不能上当,要信任将军,这几十年,老将军和少将军在北境大大小小为你们护了多少次突袭,难道你们都忘了?”
众人沉默,恢复理智之后,纷纷露出愧疚的神色。
眼见着一场鼓动的风波逐渐消弭。
为了避免接触外人,宅院里所有的奴仆全部遣散,目前只有秋兰和瓶儿,做饭这些,也只能亲自动手。
次日天亮,林执那边着人送了些预防的清热解毒汤药,即便没有被感染,先吃一点,也能让身体强健些。
送药的是隔离区的将士,在门口将装着草药的小布包递给了忠叔,也没耽搁,扭头就走了。
忠叔便要药送到灶间,命人熬煮,余下的药包一并交给了秋兰。
傍晚时分,后宅一片安静,卿欢只觉得头重脚轻,身上也热出不少汗。
她口干舌燥,便低声唤了秋兰。
屋内没有人在。
卿欢起身,顿觉额上一阵阵地冒着虚汗,双腿使不上力气。
连骨头缝都在疼。
她顿时起了不好的预感,披上了外袍,从床榻到门的距离,平时只要十来步,她竟走了大半晌,秋兰和瓶儿也都有些不适,但症状没有她这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