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遭,所有人心都提了起来,但其余人还是将那具尸首当做了国公府的侧夫人。
如此在宁城耽搁了近乎半个月,京都那边快马加鞭催促戚修凛入京。
苏成河才不得不出言劝他,“将军只管回京,此处有我,只要我留在北境一日,便不会放弃找到二姑娘,毕竟,她亦曾经是我的学生。”
半月来,戚修凛黑瘦许多,唯有心中益发坚定。
“少将军莫要忘了,你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苏城河将那牢中戎狄旧部的证词递给他,“这些人,与京都那边勾结,人为地制造此次疫症,害死上百名无辜百姓,企图颠覆朝纲,祸乱大晋,将军需赶回去揪出此人,以正国法。”
戚修凛抿唇,知晓自己不该如此儿女情长。
他朝苏成河拱手,深深作揖……
……
数日一滑而过,卿欢被温时玉辗转送到了江南府,寻了个隐蔽的院落,更名为沈瓷,暂时住了下来。
她一面养胎,一面也会打探京都那边的消息。
五月后,戚家的小将军回了京都,对外宣称侧夫人得了病,被送到了庄子上休养,绝口不提那位侧夫人究竟如何。
外人只以为,是小将军喜新厌旧,打发了自己的妻子离开。
不少朝中的官员毛遂自荐,盼着与戚家结亲,但听闻,那小将军面冷心冷地将人贬得一文不值。
气得好几家的女娘哭得差点寻死。
卿欢听着府里的下人谈论,嘴角微微一笑,他没有娶那戎狄的吉娜公主,也没有娶任何一个对他有助力的贤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