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了两句,就不闹了。过了一会儿方普躺着有些怕江照无聊,起来拿着一本书重新躺到她腿上。
江照顺手接过来,等他躺好把书放他脸上,当支架。
方普拿的是新书,这是他租的房子。他有钱,天天在家躺着简直是万人嫌,他爸两眼一睁都是叹气,活祖宗,干脆给了他钱让他滚蛋。
等儿子滚了两天又想,拉不下来脸总是找事让儿子滚回来。
回了没一个小时又是吹胡子瞪眼让滚蛋。
方普都习惯了。跟江照一谈恋爱,立马把房子重新搞了一番,依他讲,两人如同当了夫妻一般。
江照刚看两行,支架就像塌方一样在下面抗议。
摇头。
“不喜欢,不喜欢,油墨味。”
江照安抚着把手放在他耳朵上,顺着轮廓捻摸。
方普不作动静了。
方普喜欢江照摸他耳朵,江照第一次摸他耳朵时,讶然说,“你这耳朵都能沿虚线剪开了。”
他打了一排耳洞。
有些是高中打的,有些是大一打的。
都是年少张狂叛逆的产物,后来很久他都没有打过耳洞了,耳钉也只带一个或者两个。
还有些关于难以言耻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