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薇尔死死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但身体深处被长时间、高强度刺激过的神经末梢,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解脱与异样的抽离感而阵阵痉挛。
沾满体液的物体终于完全离开她的身体,被以诺随手丢弃在一旁昂贵的波斯地毯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伊薇尔终于长长地、虚脱般地吐出了一口气。
以诺顺手拉过真丝浴袍的衣摆,盖住了那片被蹂躏得红肿糜艳、不断有晶亮水渍汩汩流淌的腿心。
“谢谢……”伊薇尔的声音沙哑破碎,细若蚊蚋,带着浓浓的鼻音。
以诺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眉眼依旧深邃温醇,好像刚才只是进行了一项寻常的实验操作。
闻言,他摇了摇头:“不要和我道谢,受苦的是你,你是无辜的,弗朗西这次确实太过分了,作为他的朋友,我也有一定的责任。”
他走到旁边流光溢彩的吧台边,倒了一杯温水,又熟门熟路地从冷藏柜里拿出补剂,倒入其中,然后折返回来,举手投足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从容镇定。
“你有点脱水,先补充一些水分。”他伸手绅士地按住少女的肩膀,轻缓地将她扶坐起来,让她靠在柔软的沙发靠垫上。
知道她现在很虚弱,男人便将水杯递到她绯红干燥的唇边,一点一点喂给她。
温热的液体滑过干涩的喉咙,带来熨帖人心的慰藉与生机。
半杯水下肚,伊薇尔微微喘息着,恢复了一点微不足道的力气。
她抬起迷蒙的银眸,水光潋滟地望着眼前这个气质卓然、宛如救世主般降临的男人:“以诺教授……您能不能……带我离开这里?我想回家。”
以诺凝视着她,沉默了几秒,微微颔首,叹息一声:“好,你再休息一会儿,我去弗朗西的书房拿点东西。”
伊薇尔轻轻“嗯”了一声,便垂下眼帘,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