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我也会想,你和仇峥就是看着这类场面长大的吧?”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付为筠轻快地从墙面离开,附我耳边留下一句,“就是想你。”
……嗯?
很微妙地,这句略显过界的调情好似一道钩子,只是勾出的不是痒意。
我就像被鬼上身了似的,拽住他胳膊又问了一遍“你什么意思”,以一种我自己都陌生的语气,他的脚步顿住,没有挣开,却也没有回头。
“付为筠。”我为什么要用这么严肃的语气?
他隔了一个漫长的六秒才转身,看着我半晌,嘴唇动了动又沉默,最后笑问了个无关痛痒的问题:“今天怎么想到见闻念池?”
我不耐烦地简短带过下午的事,他听完也诧异,“所以他们一人给了一个版本,一个痛骂渣男,一个暗示女方是个歇斯底里的神经病?”我点头。他顿了顿,“还有呢?”“没了。甘蜜状态不太好。”“你们做了。”“跟你没关系。”
付为筠彻底沉默下来,转身又要走。
“付为筠。”我再一次叫住他,用一种我自己都不理解的警告口吻,“这些事都跟你没有关系。”
“那你呢?”
“你说什么?”
“你见了江恩魏童、见了甘蜜,又见了闻念池和姬成渝——”他一点点逼近我面前,眉眼压得很重,尾音拖得很轻,“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一直在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