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不确定地看着他。
他们有针线,用火烧红,能打。他确信道。
“这……会感染吧?”
他拧起眉毛:你不答应吗?
“是,是,没问题。”我认命点头,“那能让我先射出来了吗?”我丧权辱国地又加了句,“请。”
他满意地点了点头,把我推倒在床上,俯身含了下去。
“你给我口不射……”我小声抱怨着,“你口活太差了。”
他顿时用牙在上面狠狠咬了一口,操,真要疼软了。我拽他的头发从我那玩意上起来,他快速扑闪了几下眼睛,坐起来,摊手,意为是你自己不要的——所以我终于还是起义了,把他掀起来又摁趴下,压在床上又操了一遍,代价是答应他今晚就去楼下找人穿环——用来挂他亲手做的银挂坠。
“没问题,我是自愿的。”半小时后我对那位神似利其尔的穿孔师言不由衷地说,一旁就是朝禄现涂黑的五只手指甲。对方看起来充满好奇,“你欠嫖资了?”
“……”
我们禄禄显然沉迷于这类角色扮演,一把拎起我的头发,给我使了个眼色就开始打手势。我连忙点头,翻译道:“我买的他。他便宜极了。”
对方咧嘴一笑,“真的,那我也可以买一晚吗?”
朝禄露出一个很凶的表情:不行,我包年了。
穿孔师看向我。
“他说可以。”我面无表情道:“一顿炸鸡换一次口交,两顿给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