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叔叔,那就说明可以负起这个责任了。”那女的恨恨的瞪了黄狭一眼,说他把自己儿子的脸划伤了,要赔偿。
周攸宁点头:“既然是我家小孩造成的,那这个责任我们自然会承担,您有什么要求可以尽管提。”
她见周攸宁这气度和穿着,也不像是什么普通人家。
更何况他身边站的那个女人手里的包还是喜马拉雅的稀有皮。
想来能从他身上捞到不少油水,于是她狮子大开口,报了个数。
洛萸气的要命。
这事怎么看也不像是黄狭主动动的手,他这个木讷性子,估计就是学校那种被欺负,负责跑腿的受气包。
周攸宁没有急着拒绝,而是说,要先了解一下事情的经过。
话说完,他看向一旁的校长。
男人穿着西装,皮带松松松垮垮的掉在腰间。
他将自己从他们双方口中了解来的情况大致说了一下。
事情的起因就是学生之间发生的一点小口角,然后就动起手来了。
问是谁先动的手,对方家长说:“当然是你家的孩子!他当时直接砸坏了窗户用碎片把我家孩子的脸给划伤了。”
因为黄狭一直不开口,所以这话可以说是对方单方面的指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