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为什么改挂在脖子上了。
但无论挂在哪儿,它都很闪耀。
张阅宁从没收到过初阳的礼物,就是在看到琥珀坠子闪耀的那一刻,他第一次,如此强烈地嫉妒明来。
明来歪过头来,一双清冷的眼睛注视他。
两个人对视半晌,明来问:“你怎么在这儿?”
因为疫情,公交车上的位置仍然是隔开的,明来的声音就有点大。
张阅宁说:“我要去驾校。”
“我也是。”
俩人相顾无言。
公交车到站停下,那两个说着流行梗的男生下了车,整个车内空间便都安静下来。
张阅宁换坐到明来身后。
这样他们看到的就是同一个角度同一个高度的风景了,甚至感受到的微风也是同一缕。
车子又缓缓启动,车身随之一抖,张阅宁不住地往前扑去,手搭在了明来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