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没有初阳想象的把女孩儿的手交到男孩儿手中的环节,他是长辈,但也没法代替夭夭把她的手交到另外一个人手中。整场婚礼,全是由夭夭自己做主,没有礼节没有规则。他们表演完节目后,换上婚礼和西装,戴戒指,亲吻,然后和好友们跳舞唱歌。玩累了,他们吃东西,吃完了又要骑马。
这时已经傍晚,像是从湖泊里照射出来的夕阳飘荡在天空,徐徐变幻,又泼墨般向他们这群人洒下来。
初阳吃完最后一块糕点,问旁边的李辰那:“要不要去骑马?”
“我不会。”李辰那说。
“刚好,我也不想去,咱俩就在这儿过属于我们中年人安安静静的生活。”
“谁跟你一块儿是中年人?”李辰那打趣道,“我还貌美如花好不好?”
“那也39岁了,不可否认。”
“你欠打是不是宋初阳?”
初阳立即偏开胳膊躲开李辰那的假拳,一不小心撞到旁边的张阅宁。
吃饭的时候,他们几个相熟的人自然是坐在一块儿,只不过初阳和张阅宁全程没有交流。
现在故意和李辰那这样打闹,张阅宁一眼便看出来初阳的意图。
从他说那句“要我帮忙吗?”开始,他就在试探了。
小心翼翼地伸出一点触角,试探到了之后却又立马收回去,在自相矛盾这一点上,初阳一点儿没变。
他抱着手,饶有兴趣地看着初阳和李辰那。
“哼!”李辰那耸了下肩,忽然从包里拿出个小镜子,装模作样地理着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