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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班回来时沈倦还没来得及睡。
浴室里有隐约的哗啦水声。桌上是电脑启动轻微的嗡鸣声,尚且散发着余热。旁边摊着一本文献读物,书的主人只留了一盏玄关的夜灯。
梁昼和解开领口,刚打算去浴室里抓人,哗哗水声戛然而止,不过半分钟浴室门就“咔哒”被打开,沈倦顶着一头滴水的脑袋,下身仅裹着一条浴巾就晃了出来。
黑发衬得他面色如瓷,被水气蒸出了轻佻的霞色,却因为眉眼冷峻而反差鲜明。他背脊凹陷乃至胸膛起伏地方都滚落着水滴,一路没入下身隐蔽的地方,留下一道不明显的水痕,像模拟梁昼和每次亲吻的轨迹。
空气里散发着着清冷的雪松香味,似有似无往梁昼和身上缠绕,而主人原先只无意识扫了他一眼,然后半错愕的转回目光确认了一下,不可思议地开口:
“你哪来的钥匙?”
“一些摸老婆身子摸出来的手段罢了,见谅。”梁昼和耸肩答道,好容易将目光从沈倦受凉而挺立的粉圆奶尖上撕下来,结果不受控地又放在了那人的白皙的腰腹上。手上还是很老实的接过了毛巾帮他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学点好的。”沈倦睨了他一眼,又眯着眼享受了一会儿免费的服务,思索两秒后问他,“饿吗?”
“饿的。”总裁半点不含糊。
“等你回家的时候我想重新装修一下卧室,按照我们之前那套房子的布局来,我记得你很喜欢跑到阳台的荡椅上看书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