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差点在阳台上做了。
原因是梁昼和嘴上虽然什么都不说,但其实尤其爱和陆清允待在一起,高三某日十二点多在房里写完学校布置的作业和奥赛培训的拓展作业之后,就再也熬不住想碰陆清允的欲望,跑到阳台上去暗示对方回房睡觉。
陆清允在阳台吹风晒月光玩手机好不惬意,刚好困劲儿也没上来,就招呼梁昼和也上来坐。
荡椅是公园长椅的样式,容纳一个人多余,两个人刚刚好。梁昼和蹭上来之后半环住沈倦,双手交叉搭在陆清允左侧腰间,下巴垫在陆清允深陷的颈窝,一偏脸就能贴上陆清允温热的脖颈,把人蹭得仰头笑饶。
两人身体挨的极近,耳鬓厮磨的距离,缭绕的全是对方呼吸的声音。身后的人形背垫靠起来很舒服,陆清允换了个喜欢的姿势,认真评价道:触感软硬适中,唔,还有自动按摩功能。
他这么说着,给梁昼和强硬掰过下颚亲了两口。穿着居家服的陆清允显得随意又亲昵,剥去他靠衣装堆砌的外壳后,真实的他清瘦又柔软,像刚出炉的蓬松软糕,整个人散发着新甜好闻的香气,皮肤白皙容易留痕,某种程度上来说简直不堪一握。
而现在omega给他亲的晕乎迷茫,眼神没有定焦,轻而浮地在他身上一点而过,像掠水的蜻蜓,却含着股似有似无的媚意。与此同时他被深吻的两唇深红,仿佛涂了某种花料配置的胭脂,正微张着急促的呼吸,梁昼和的舌刚才侵略太深,到现在也有种轻窒的错觉。
摩擦就能发烫的也有可能是肢体。至少等陆清允反应过来,原本冷清的室外温度已经以一种缓慢而稳定的幅度缓慢上升着,梁昼和的动作也越来越过火。
他自后咬着陆清允的耳垂,用舌尖湿而重的撩拨那处软肉,像是在玩弄既得的猎物。而陆清允只留下了躲的本能,被舔弄耳垂带来的刺激叫他后颈连着肩胛大块肌肤都在酥痒,紧挨着梁昼和的半边身体也隐约无力。
“别舔我……梁昼和,好痒。”
男人对陆清允微弱的抗议充耳不闻,大手顺着怀里人单薄的躯体一路上抚,衣褶在他的肘弯里堆叠,另一只手轻而易举地挑开陆清允睡裤的松紧绳钻了进去,用掌根暧昧地按揉着尚且蛰伏的物什,而陆清允忙于和他接吻,哪怕已经意识到了不对劲,也及时抓住了那两只兴风作浪的手,却呜呜咽咽地说不出话来。
阳台正正对着对面那幢楼,外沿伫立着半人高的围墙;夜深后随着可见度的降低,还有温差带来的朦胧雾气,已经给alpha带来了行事嚣张的底气,更何况对面排列整齐的窗台都紧紧拉着窗帘。陆清允毫不怀疑,但凡自己有丝毫心软,梁昼和绝对能在这里直接办了他。
最后还是以陆清允承诺下次一定全程陪他写作业才逃过一劫。
自那之后梁昼和肉眼可见地爱上了这一项运动,有事没事爱挤过来贴着陆清允坐,哪怕什么都不干,就盯着陆清允玩手机也是甘之如饴的。陆清允随便他看,他对自己的隐私向来不注意,又或许是一些纵容梁昼和过度掌控欲的小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