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沈倦。”
他的腰肌紧绷出凌厉的线条,像是快要断掉的琴弦。梁昼和随手撩拨了两下,食指若即若离在他滑如凝脂的皮肤上点了点,应当是很痒的,因为沈倦瑟缩着塌下腰,似乎想把自己藏起来,压抑闷哼变得愈发困难。梁昼和听见了他隐约的哭腔。
手机在他河道般深凹的背沟里待着,尽职尽责传递着梁故山的问话:“你怎么现在才接?”
沈倦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梁昼和就这么开着外放,然后掰开沈倦白腻的臀肉,一寸一寸重新操进了鲜红湿软的肉道,柱身狰狞的阴茎在穴口不断进出,将那原先进一根手都困难的粉穴肏成熟烂的形状,温顺而乖觉地吃着男人的鸡巴,很快随着摩擦而充血红肿起来。
明明已经快到极限了,可穴口面对男人的侵犯还在竭尽所能地舒张,像是想要吃进更多。
进出的阴茎变得水光淋漓,展现出肉欲横流的兽性,龟头微微上翘着,每一次抽插都会碾过omega最不能忍受的凸点,将那处腺肉死死压进黏膜,然后被紧窒的肠肉不受控地裹紧。梁昼和反手拍了下沈倦臀肉,让他放松一点,口中发出舒爽的喟叹。
好淫荡的身体。沈倦几乎将手臂咬出一个渗血的牙印,很快被身后的人发现,被迫撑开牙关松了口,又呜一声颤抖着咬在枕头上。
此时他上下都断断续续流着水,殷红秀气的阴茎被插着后穴再次违背意愿硬了起来,玲口随着男人冲撞的频率止不住地溢出白精,失禁般漏在床单上。
他得说些什么,他必须说些什么,不然梁故山会起疑
“我刚刚……”
肉穴和主人一样娇气、不经操,仅仅是抽插时将阴茎短暂地拔出去,前面被操开的软肉就又淫媚地紧了回来,甚至因为下意识地收腹而咬得更厉害,被下一次更深重的捣弄狠狠撞开时还会溅出汁水,盛在嫩穴里头,将紫粗的阴茎沾得更湿。
沈倦刚要说话就被梁昼和一个深顶逼了回去,整个身子都因此被撞得移位,被梁昼和咬破皮的奶头蹭着床单磨了好一段距离,此刻艳红得好似要滴血,差点尖亢地叫出声。
在支离破碎的喘息和哭喘里,后穴依然不可救药般吃进了男人在外的最后一小截性器,然后颤巍巍地疯狂排斥着,被男人严丝合缝地堵了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