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过吗?”梁昼和反问。
沈倦愣了愣:“什么?”
梁昼和手掌里是紧致挺翘的臀肉,手臂里搁着omega光滑细腻的大腿,而最想做的只是和沈倦简单闲聊,聊现在,聊过去都可以:“你会觉得我那副狼狈的模样很可怜吗?”
“可怜啊。”
沈倦给了一个意料之外的答案。他认真地捧住梁昼和的脸,就像呵护一朵刚萌发的小花,拇指轻轻擦过男人的下眼睑,就像替他抹掉曾经存在过的泪痕,呢喃道:“看得我好心痛。”
梁昼和不得不承认,原本万般隐瞒只是因为不想要沈倦知道后难过或者同情他,可是在看见沈倦为他而心情低落的样子,他却从中获得了一丝隐蔽的、可耻的快感。
“……”梁昼和摇头失笑,“败给你了。”
他说,告诉你了我还怎么重新追一遍小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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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两人计划有时间回母校一趟,虽然沈倦极力提议叫上许易安,但是架不住梁昼和每一个毛孔都写满了抗拒,只得作罢。
他们搬回了婚房住,沈倦实在是喜欢梁昼和在小房子里新添的荡椅,于是找搬家公司运回了家里,梁昼和原本建议换个更大一点的,但沈倦说什么也不同意。很久之后他才知道,他误打误撞找到的新荡椅,是与当年那个相册里陆文君带着小清允在花园里晒太阳所坐的那把,外观最相似的一个。
而知道的契机也是因为某一个晚上,陆清允在阳台摇椅上看书睡着了,梁昼和发现的时候omega已经无知无觉地吹了好一阵风,傍晚就起了烧。梁昼和同他说过几遍还是不听,照顾好了之后就把人放到长椅上肏,长椅晃一下就撞得更深一点,沈倦趴在椅背上泣不成声地挣扎,脚趾头都是粉的,看起来极其紧张且不在状态,水淫的肠肉更是夹得前所未有的紧。梁昼和原以为是因为在外所以比较害羞,问了才知道其中还有母亲的这层原因。
当然这都是后话。
回到现下,沈倦不知道最近搭错了什么神经,尤其爱点草莓制品,包括但不限于各种流心乳酪、蛋糕卷、奶油蛋糕和甜得发腻的慕斯蛋糕,最先只是在餐厅吃,梁昼和一般在这个时候都会避开进入餐厅,再到后面窝在沙发里当下剧的甜点吃,还一定要挑梁昼和也在的时候。饶是男人再迟钝也察觉到了异样,不过他很快就猜到了沈倦目的,知道他是好心,所以就干脆纵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