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男人就是那样。
遭不住美色的诱惑。
不过阮明姝可从来都没有故意勾引过他,对一个天阉,费尽手段也无用。
阮明姝有些睡不着觉,沈嗣就睡在她的身侧,温热的呼吸浅浅落在她的后颈,清香没入她的鼻尖。
这种侵占感,也让她无所适从。
阮明姝闭上眼,想了许多乱七八糟的事情才勉强睡了过去。
第二天她在一阵鸟鸣声中醒来。
沈嗣正在宽衣,他穿戴整齐后似是察觉到她的目光,语气和从前没什么两样:“醒了。”
阮明姝松了口气,这样才对。
他这种淡淡的态度才是对的。
她慢吞吞爬起来,衣衫不整靠着床,宽松的衣襟透出一片雪肤:“夫君。”
刚睡醒时的嗓音还很黏糊,糯的不像样子。
她问:“你昨晚是喝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