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明姝吃完擦了擦嘴,冷着脸说:“我的腰都要痛死了。”
沈嗣沉默了,没想好怎么和她解释。
男人的生理反应,不太好控制,也没办法控制,甚至想消解生理反应都是件困难的事情。
阮明姝脾气是不好,她站起来,言之凿凿:“我的腰肯定红了。”
沈嗣点头:“也许。”
他又说:“我给你配膏药,消肿止疼。”
阮明姝才不稀罕他这点好意,可以忽略的好意。她又不是没有银子买膏药,她只是想让沈嗣认识到他这个人又多么的晦气。
好吧,说晦气也不对。
他倒霉催的运气,都传给了她!
毕竟阮明姝以前从来都没有被鬼压床过,只是在谋杀他的时候,做过几场可怕的噩梦。
噩梦再可怕也没有鬼压床来的可怕。
“是你害了我,你难道都不会愧疚吗?阮明姝感觉自己问了个废物,沈嗣怎么会愧疚?他连正常人的情绪都没有。
沈嗣沉默半晌,“我不答应分床睡,但是我尽可能和你保证今晚不会再有鬼来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