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香暖,火光轻荡。
松散的衣襟被推开,企图往外逃的双腿又被抓了回去。
狠狠的。
牢牢地。
手指头攥她的脚踝发疼。
阮明姝觉得自己就是屋子里的猫儿,往哪儿躲都能被他捉回来,被摁回床榻上的时候还不小心撞到了额角。
她的眼泪一下子就落了下来,水汪汪的眼睛又泛着红,她抱怨个不停,唇瓣张张合合,忽然就被他给堵住。
沈嗣嘴上说得好听,同她道歉,低声下气哄着她。
可是行为却不似是对不起她、想哄着她的样子。
一下比一下重。
她的后背几乎贴着床头,硬邦邦的梨花木硌的她骨头都疼,嗓子里压抑着极致的泣声。
阮明姝还没有察觉她流的眼泪越多,他反倒越凶。
她这平日都很管用的眼泪在这种时候就不太有用,紧绷蜷缩的拇指骤然一松,她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也没有力气说话。
脸色潮红,发丝沾着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