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
碰见和陆衍有关的事情,沈嗣就像一条恶犬,待她半点都不客气。
阮明姝想不通,沈嗣和陆衍又没什么过节,也不曾听说他们两个在朝堂上针锋相对,亦或是从前有结过仇。
沈嗣看着她:“我为什么要喜欢他?”
阮明姝说:“我没有让你喜欢他,可你不能把对他讨厌发泄到我的身上。你下次再这么凶,我就不和你在一间屋子里睡了。”
多余的话不说,别的夫妻都是分房睡的。
沈嗣下了床态度总是很好的,“好。我收敛一些,你也不要再和他来往。”
阮明姝也不想做这种不划算的买卖,她和陆衍总归还是亲戚呀,怎么能没有往来呢?她哼哼唧唧,糊弄他。
沈嗣也没强迫她一定要点头答应,摸了摸她的头发:“睡吧。”
再过两天,便要过年。
沈嗣这两年都是带着她去侯府过的年,王府里实在冷清,连人都没有几个,她能说得上话的就更少。
沈嗣与孤儿也没什么两样。
既没有妹妹,母亲也早就过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