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点了?"柳萧然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韩枫看了眼挂钟——凌晨三点二十。他干笑一声:"大舅哥怎么还不睡?熬夜伤肝......"
"唰!"柳萧然突然站起,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声响。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柳梦然面前,眼神锐利得像要在她身上戳出两个洞。
"去哪了?"
柳梦然下意识往韩枫身后缩了缩,却被自己哥哥一把拽出来。
"我、我们......"
"是我带她们出去的。"韩枫横跨一步,挡在兄妹之间,"去了趟宫本家的据点。"
柳萧然的眉毛几乎要飞出发际线:"什么?!"他转向妹妹,声音陡然提高,"你知不知道这里不是华国?知不知道外面多少双眼睛盯着我们?"
"我知道!"柳梦然突然抬头,眼中闪着倔强的光,"所以我才要韩枫带我去!我不想永远当个需要保护的花瓶!"
这句话像按下了暂停键。柳萧然张着嘴,准备好的训斥卡在喉咙里。他从未见过妹妹这样顶撞自己——那个从小跟在他身后,连打雷都要躲进他怀里的小女孩,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勇敢了?
韩枫适时插话:"萧然,有我在,没人能伤到她们。"他指尖泛起一缕星芒,"以我现在的境界,整个蓝星找不出对手。"
柳萧然的拳头握了又松。理智上他清楚韩枫的实力,但情感上......
"万一呢?"他最终闷声道,"万一出点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