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拿到的检查报告上的确出现了轻微的数值异常,但专家认为这对常年在前线驾驶机甲作战,还禁欲的他来说,属于非常正常的异常值。
专家在会诊后将他转给了信息素专家进行进一步检查,但他在又做了一系列的检查之后,依旧没有得到确切的答案。
最后专家给他开了一些大概和安慰剂没什么区别的药物,让他回家观察一周,如果症状没有减轻,再去医院做更深入的检查。
阿诺德没有吃这些安慰剂,之后也没有再做过类似的梦,直到他再次遇到黛娜。
第二次见面时黛娜正在发情期。
但即使是在发情期,黛娜的信息素依旧很少,少到当时房间里站满了alpha,却只有他对黛娜产生了强烈的性欲。
现在再回想当时的场景,或许令他对黛娜产生性欲的一开始就不是信息素。
阿诺德还没回答黛娜,驾驶舱内再次响起了平直的机械音。
“莫里斯·格里菲斯请求进行通讯,是否同意?”
阿诺德回过神来,“同意。”
“长官,我这边已经准备就绪,是否启动?”
“今天的对练取消,我和黛娜现在有事要离开,你可以继续使用这间训练室。”阿诺德说。
这间训练室是用阿诺德的名义申请的,以格里菲斯的军衔,还没法申请到机甲实机进行日常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