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了?”不是说只喝一点的吗?
蒋隅按了按太阳穴,圈住江稚恩的手腕,将她拉到身边坐下,然后靠上她的肩头。
沉甸甸的重量让江稚恩往他的方向倾斜了一些,蒋隅又不满足,双手圈住她的腰,含糊说道:
“头疼……稚恩……”
“活该。”江稚恩说是这么说,手已经轻柔掰过他的脑袋,让他躺在自己大腿上,替他按摩。
“我要喝水。”
江稚恩乖乖的拿过水杯喂他。
“提醒过你了,下次再不听话睡大街去吧。”江稚恩小心解开他的衬衣,发现伤口没有渗血的迹象,才稍稍宽了心。
结果一扭头,就看见蒋隅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眼神写满了茫然。
“稚恩,你怎么脱我衣服?”
江稚恩瞥了一眼自己还放在腹肌上的手,心虚地移开目光。
“我看看你伤口,怎么,不能脱吗?”又不是没脱过,他在这装什么贞洁烈夫。
蒋隅贴着她的小腹蹭了蹭,又抓着她的手贴上自己的侧脸。“那这也摸摸。”
江稚恩看着他过分依恋自己的样子,突然想到沉因岁的话,于是开口问道:“蒋隅,你当初为什么没有跟沉因岁在一起?”
蒋隅闭着眼睛,呼吸幽长,在江稚恩问话的时候,也没有睁开,仿佛已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