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芳菲难道要在游轮这众目睽睽之下对沉因岁下手,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可是按道理来说,这种场合确实就是搞事的大好时机。此时江稚恩无比懊悔自己怎么没有带个望远镜,不然就能知道沉芳菲到底拿了什么东西给那个侍者了。
腰上突然传来一道重力,江稚恩回过神才看见蒋隅面色难看地单手环抱住自己,下颌线绷紧,说道:“有这么好看吗,你都快掉下去了,眼珠子恨不得钉在顾盛身上?”
嗯?这醋坛子又是怎么打翻的?
江稚恩这才发现自己半个身子都探出栏杆外了,连忙勾住蒋隅的脖子解释道:“我是在看沉芳菲,她好像要对沉因岁做些什么?”
“她做什么关你什么事,你倒是关心得紧。”蒋隅抱着她转了个圈,顺手接过她手上的香槟。昨晚还在嚷着嗓子疼,现下又喝上冰的了。“再说了,沉家的事你掺和做什么?她们有矛盾让她们自己解决去,你在这操心个什么劲,居委会大妈都没你热心肠。”
江稚恩被噎了一嘴,没好气地瞪了蒋隅一眼,将他扑倒在躺椅上,质问道:“你准备什么时候交待你跟沉因岁的交易?”问了好多天,死活不告诉她,急得她抓耳挠腮的。
“你什么时候坦白我就什么时候说?”蒋隅的手指在她的背脊流连,沿着腰间的曲线摩挲。
“我不是都告诉你了吗,还要坦白什么?”
“你自己说坦白什么?”
江稚恩抿了抿嘴,这狗男人,心眼子少点能死吗?
“那我回去跟你说,你先告诉我!”
“不行。”狗男人·蒋隅铁面无私的拒绝了。
江稚恩眼珠子一转,故意俯下身,用胸前的柔软去蹭他的下巴,然后凑近他的耳边呼气:“你就告诉我嘛~老公~”
这话说完江稚恩自己都被恶心得打了一个激灵,她之所以敢这么放肆还不是因为生理期到了,料定蒋隅拿她没办法。
那最后两个字一出,她都明显感觉蒋隅呼吸都停滞了一秒,私处被用力顶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