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裸裎相对,终于操到了他的谨儿,崔授焉能容她退却?
屄给他操过了,人就彻底是他的,以后也只能是他的。
崔授不管什么春不春药,误不误会。
药是元清下的,是她自己送上门找操的。
他提醒过她他不是元清,是她亲口说的要爹爹。
她想要,他便给。
他的鸡巴岂是那般好吃的?要了便不能半路反悔。
崔授将她压在身下,吐着精露的大龟头拨开阴唇,蹭着父女二人混在一起的体液在穴口浅浅旋磨,“才将爹爹吃干抹尽,便又翻脸不认了么?”
心机老男人明知宝贝中了药急需纾解,料定她不会推开自己。
自认十分贴心地将龟头送到穴口,“那爹爹不动,谨儿想要鸡巴就自己吃,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