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深了......太深了爹爹,哈......啊......我......呜呜......”
铺天盖地的快感如潮水涌来,完全陌生的舒爽几乎要摧毁崔谨,只能搂着爹爹的脖子哭泣。
“谨宝乖,不深,哦......哦......”崔授爽得连声呻吟,声音沙哑,睁着眼睛说瞎话,鸡巴顶得更深更用力,龟头狠狠蹂躏娇嫩宫口。
“可我、我......快死了,爹爹,爹爹,呜呜呜......我快死了......”
汹涌情潮席卷崔谨,快感重重堆迭,仿佛托着她不断上升,飘飘欲仙。
说不出的感觉使她害怕,恐怖吓人的快乐简直无孔不入。
他们之间其实很忌讳“死”这个字,尤其崔授。
多少年来笼罩在宝贝可能随时离他而去的阴影当中,直到她拜玄辰真人为师情况才有所好转。
即便如此,他仍旧各种避谶,诸如“早夭”“长不大”“英年早逝”“白发人送黑发人”之类的字眼,他向来听不得半句。
崔谨怕他伤心,从不敢和他谈生论死。
现在极度欢愉之下失言,他却没有暴跳如雷,亦没有要动怒的意思。
他轻柔亲吻女儿娇美的脸颊,宠溺低哑地笑,“被爹爹爱到快死了么?”
火热性器更加滚烫炙热,他连连挺腰,龟头连续顶撞花心,崔谨舒服到浑身颤抖,纤白双腿自然而然缠住爹爹劲瘦有力的腰。
“爹爹......爹爹......呜......爹爹......”
崔谨咬唇不让呻吟逸出,指甲深陷父亲背脊,在他一次又一次凶狠填满她时,在他背上留下道道红痕。